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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头条 信托经理:后来的我们化作满天星—养生网中医养生养生保健食疗养生养生之道最好的养生网站提供生活小常识100个养生小窍门

  我的微信里有两个离职群,是律所的离职群,里面全是原来律所团队离职的同事,是原来信托公司的离职群,里面全是信托公司离职的同事。北京军海癫痫病医院

  信托公司的微信群,呜呜泱泱,一大群人,好多认识,又好多不认识,好多认识这个人但不知道名字的,也多知道名字但对不上人的。群大人多,人多却不口杂,聊来聊去很少有大的八卦——大致八卦都源于小群,三人,或七八个人,绝对的隐私保密——。没有八卦,却有新闻,总经意的时候,忽然看到某某入了群,啊,他/她也离职了,看到某人入群,好像在大街上忽然遇到了旧识,又翻起了往昔的,排队跟帖打下"欢迎”二字,如果有微信并且说得上话的,便开小窗,小聊几句。

  每次离职的时候,都有一些伤感,像是在做一场离别,而我总是错把分别当成诀别,伤感更强几分。

  我从律所离职的时候,晚上九点多,阿勇和我一人拿着一个口袋,装着我平时书,一路拎着,从东单走到崇文门的地下室。是我来北京的离职,感觉是离开了一个。进律所之前,一切未知,身似浮萍,进律所之后,终于有了栖息的,栖息不久,再次分开,且的对错尚且,故友分离,前途未卜,难免伤感。

  我从信托公司离职的时候,也伤感,但伤感之后,更多的是一种要奔赴自己远大前程的喜悦,因为要从后台转为业务了。背着背,骑着公路自行车,从西单骑到了东单。正午的阳光照射着火辣辣的脖子,头上的汗从脸颊流下来滴在长安街的长街上。

  伤感就像这个小黑圈,落地的时候清晰可见,可瞬间就被新的美好憧憬冲击的烟消云散。

  阿在律所历练五年,自己了合伙人。参加了他的婚礼,吃过几顿饭。明天要去给阿聪当伴郎,原来的西服不合身,到处去借。本来借了阿熙的西服,但是忘了借裤子——我理解的是套装,阿熙理解的是上衣。临时找阿借,恰巧他要去休假,找了个"闪送”赶紧去他家取了过来。

  阿海离职去了一个股权投资基金。我在信托公司的时候,他在,我离职之后,他却来了信托公司,本来没什么交集,可我在信托公司的时候因为经常跟着领导去汇报工作,一来二去也就算认识了。阿海去了基金,正好和信托有业务,推了一个过来,的好条件都可以给。横竖推了两个月,要成立了,最后募集的时候却没有找到资金,黄掉了。终究是这边不给力,辜负人家的好多希望,还好他那边又临时找了笔资金,算是最后没造成什么后果。后来阿鹏(也是前同事)离职搬东西,阿成出人加出车,我出人,帮着阿鹏搬了一次家,搬家之后找了个地方吃饭,又癫痫病症状大概几年发作一次啊好好吐槽了一翻。

  有一次去杭州,下了飞机,忽然遇到了原来公司的一个同事。在公司的时候,她其实并没有什么交集,平时连名字都不上来。在机场见到了,忽然一下子居然出了名字。从下飞机一路聊到机场门口,人家券商,有客户接送,而我只能自己打车,告别之后,上了出租,要给阿岩说遇到了某某,却忽然想不起来名字了。

  王哥去了地产融资部,我估计吧,他不止找了我一个聊业务。后来业务没聊成,一晃一年多没联系,有一天黄昏,忽然在东单地铁口遇到了。王哥走的匆忙,从我身边一晃而过,我其实老早就看见了王哥,但是忘了王哥的名字,一时不知道怎么打招呼,等王哥从我身边过去了,我想不起来。名字了,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直接从背后拍了拍王哥肩膀,说:"我操,哪儿啊,老远和你打招呼,你没看见。”王哥是化名,我现在没想起来他到底叫什么。我只是觉得遇到了是缘分,下一次不知道能不能再遇到。

  还有一次在地铁里遇到了一个前同事,我既认识他,也知道他的名字,但是原来在公司的时候,一句话没说过,现在反而不知道怎么去说话,索性不打招呼了,茫茫人海中一晃而过吧。我害怕万一他一脸懵逼地看着我,我还要来个自我。

  反倒是和阿岩,隔三差五的见面。他喝他的酒,我吃我的菜,两不相干。由阿岩认识了阿熙,又结交了阿凯。阿岩、阿熙、阿凯、我,都是一个公司的,在公司的时候没能和阿熙、阿凯熟了,各自离职后反而因为阿岩熟了起来。除了阿岩是饭友,其他既非酒友,也非饭友,聊友,就是扯皮聊天,正一件没有。阿凯和阿岩就是互怼,然后尬聊,尬聊完,又怼,怼完,又尬聊。阿岩明知道阿凯的每一句都是尬聊,可每一句都回,估计这就是他俩今生的羁绊。阿岩在我家吃饭,我发个朋友圈,被阿熙看到了,也过来扯皮聊天,扯着扯着,天黑了,没地儿去,三个老男人就一起看电影。后来,居然又特意约着周末一场电影。

  离职之后就是老死不相往来,只会在记忆深处偶尔蹦出来炫耀一下过往的。可是时间久了,就了,离开了律所,离开了公司,却离不开这个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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